挨骂不少的许知远,最近风评逆转,在大众舆论中,人们对他从偏见变为偏爱。
前有许知远被八角笼中王者李景亮打到闭嘴,在舞后谭元元面前贡献芭蕾舞首秀摔了个屁股蹲儿,后有他走进商洛大山,拜访陈年喜,用最质朴的对话接近这位矿工诗人以及其家人。
在与陈年喜的交谈中,他强行克制的眼泪没忍住流了出来,问的也大多是具体、与生活本身相关的问题。
在过往很长一段时间里,许知远的傲慢与空洞夹杂着精英主义知识分子的迂腐与自恋,甚至对相隔百年的梁启超有长时间一厢情愿的代入。
许知远的理想主义、公知姿态曾让他饱受嘲讽与谩骂,他对每位嘉宾的严肃追问显得不合时宜。
如今,他承认自己过去的生活作风永远闲散,永远消极,永远躲在自己的书斋里,被现实保护太多。
改变早已初见端倪,在去年与韩红的对谈中,许知远就变了,他不再问一些空泛的时代与个人关系的问题,多数时间在倾听。
韩红说了一句:“我觉得说挺多的话,不如去做,说话一点都不酷。”
许知远没反驳,长久的沉默像是一种默许。
谈论、讲话是一种非常危险的武器,许知远作为媒体人怎会不知,他兀自在那里走三步停一会儿,转个圈,再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显然,他不打算停下思忖不止的脚步。
总归,在这个不愿追问的时代,我们需要像许知远这样不合时宜的人,动作有些笨拙,倒也不失可爱。
“共事过的炮工中,牛二失去了两根手指一条肋骨;老李被炸断了一条腿;杨在处理残炮时,被燃烧缓慢的炸药炸成血雾……”
李敖
“今年的奖项都给了不该给的人,这完全是利益平衡的结果,如果经济观察报这么办下去,就没啥希望了,我拒绝颁发这个奖项。”
“那一刻,我感到梁启超也正盯着我,他的嘴角挂有一丝骄傲,眼神尤为坚定。几年前,他还是一个脑后拖着长辫的举人,如今已经展现出一个现代知识分子的风貌。”
“他的虚荣心不是拥有粉丝,扑过来找他拍个照,他最大的虚荣心是写一本真正代表伟大的好书,其他的都不重要。”
许知远对话历史学家许倬云